每個人也說要有夢想,回過頭來,卻發現,是我們沒有夢想、打沉了夢想,創造無數個空虛的靈魂。言語

2012年4月7日

成長。

親愛的你:

  你好嗎?我很好。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愛唱的童謠嗎?那是陳老師教我們唱的那一首。我忘了,連歌詞,甚至是老師的模樣,也忘了。有時候,我在想,究竟什麼是成長?我們在一步一步的成長歷程中,到底丟下了什麼呢?

小時候,我們常常在天台上坐着,躺著,看見偶爾滑天而過的飛機,哼著那首記不起的童謠,說著我們偉大的夢想。剛剛想起了,你說你要當一個律師,就是就當。我好像是說:“你能找到想完成的夢想,真好。“因為我只是想好好的讀書,未來做想做的事,希望長大後尋覓一個東西。它叫“自由“。你笑了,猛然點頭。

那年頭的風帶著一點點的鹹味,好像是因為我們住的公屋就在海邊,一抬頭就能看到一片海。除了那片海,其他都忘了。現在我不時會經過當年的家,才發現那裡已經變成了一片空地,有幾片黃葉在半空中打滾。

我忘記了我們是什麼時候各自長大的。唯一僅有的記憶,是我們到了公園裡,習以為常地坐在滑梯下,開著一罐啤酒,各自呷一口。你在埋怨著家裡的人抽煙,說那很臭,吸那種東西真笨。我自顧自地喝著,看到那晚的月亮很圓。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始,我們都長大了。也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沒有再見面。也許不是的,我見過你,在樓下的街上。你高了許多,染了一頭金髮,握著一部手機在聊,另一只手的指間夾住了枝煙。我抓著肩上的吊帶包包,靜靜地跟你擦身而過。後來才聽說,你沒讀書了。我看著你的背影,愈來愈遠。你的影子消失了,提醒了我。我的世界裡沒了你的存在。

其實這根本沒什麼,我沒有感覺到什麼。所以我依家舊投入了自己的生活。現在想向你說一下我在這半輩子裡做了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概括地說,我是在工作,為我的家庭工作賺錢——這才記起了,我忘了告訴你,我結婚了,生了一個女兒。這也難怪,自從我們住的地方被拆了以後,也沒見過面了。

直到昨晚,我下班後在街上看見你,還是含著一枝煙,蹲在一個便利店門口,臉上是一道道流血的傷疤,還有瘀血腫了起來。你看見了我,開口叫了我的名字:“阿雨。“ 這個很熟悉的叫聲,滄桑了許多。你跟我再次並肩喝著啤酒,但什麼都沒說。直至天亮,你臨走時跟我說:“陳老師去世了,是聽說的。“

看著你遠去,我也彷彿回到十多年前穿著校服的時代,看著一切擦身而略過。你能告訴我嗎?這些年來,我們到底在追逐著些什麼?我們的生活勞勞碌碌中,我們又得到什麼。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總是把些什麼,悄悄遺留在路上呢?

當女兒問我,“我的志願“該怎麼寫時,我的腦袋裡總是想起我們看到的那一只飛機。當年的夢,像是當年維港的煙火,一閃而逝。

寫信給你的同時,我也在醉意當中,我無意中瞄到了酒杯清澈的水面上的自己,再看看熟睡的女兒,淌下一行眼淚。社會,正在束縛着多少人呢

最後,你快樂嗎?

  祝
身體健康

阿雨上


2012年3月16日

沒有。

昨晚到尖沙咀看了一齣舞台劇
笑了幾小時
可是笑意過後
想了很多
其實人 追求愛
愛是什麼 是形 或是無形
在於你認為重不重要
人生 總是想走前 之後走回頭
可是 人  兜兜轉轉 不斷迴旋
其實實質我們得到什麼
Fantasy Reality
在想什麼 追什麼 要什麼

有人問我 我學到了什麼
人生就是這樣 到頭來 其實什麼也沒有
這個沒有不是告訴你一無所有
而是 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一切源於不自知。

2012年1月23日

新年.



今天拜年

卻病了

好笑



這幾天回想回望 不敢相信自己是十七歲了

自己還是一個很矮的女生 卻是十七歲了

再往前看 我的表什麼的

不久之前還是一個只讓人抱著 哭著的娃兒

現在都在地上跑了 說話頂嘴了

阿姨肚裡又藏著另一個生命了

生命 真毛 真可笑

可以在一瞬間翻閱般兒戲

卻是值得我們細閱回味

價值 就決定在我們如何描繪人生

不是要什麼 而是要快樂而已

到底我們知不知道 怎樣可以快樂

不知道 這就是人生的玩味

趣味不是在於你能掌握什麼 而是你未知的是什麼.